我很不屑地说:“让我去追叶容宽,凭什么?”的确,在我和叶容宽的追逐赛中,叶容宽一直处于领跑的地位,而我说得好听是得之我幸,不得我命的淡泊。说得难听就是树大好乘凉,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市井习气。如今让我为了逞一时之快,颠覆形象,对叶容宽鞍前马后地示好,实在难以接受。
我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。荣享岂肯善罢甘休:“你要是能玩转叶容宽,我就替你无偿设计装修图。”
重赏之下必有勇夫。我贤惠的心在荣享步步紧逼,循循善诱下迷失了自我。我把心一横说:“君子一言。驷马难追。”说着伸出兰花指:“拉钩上吊,一百年不变。”
“要想拴住男人的心,首先得拴住男人的胃。”荣享见我视死如归,好心提醒,一语道破天机,“明天我想尝尝奶油螃蟹。”
一夜痛定思痛,我鬼使神差,浪子回头,下定决心,洗净铅华做汤羹。按照荣享的说法是炖汤的技术含量比较低,安全系数比较高。这是在她尝遍我多种自创佳肴之后,得出的教训,就是:“宁可饿着,也不能食物中毒。”经过整整一个星期的千锤百炼,我的煲汤技术渐入佳境。而其中以蘑菇蛤蜊汤尤为突出,几乎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。
只可惜,神女有心,襄王无意。在接下来的那几天当中,叶容宽又一次的销声匿迹。终于,荣享有些按捺不住:“啊呀,江米,别异想天开了,都这么久了,姓叶的差不多都快把你相忘于江湖了吧。”
老虎不发威,当我是病猫。我是谁,我是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,艰韧不拔的不倒翁,弹簧体。为了那笔不菲的设计费,我决定身先士卒,来一段乘其未至,单刀赴会,攻其不备。
第二天黄昏,我提前下班,提着保温瓶赶往市府大院。之前我特意和汪秘书照会,得知今天一天叶容宽都在下一级的县里视察工作,应该会在傍晚时分回到办公室。我一个人在叶容宽的办公室里等候,百无聊赖,扯了张报纸试图学习。正当我似睡非睡之时,门被人敲开,一位看似面熟的中年人推门而入。看到我,微点头,字正腔圆地问:“容宽还没回来?”
我有些拘谨地说:“还没。”
“这都六点半了。”中年人看了看表,自言自语,“你是新来的秘书?”
“不是,我叫江米。”我正襟端坐。
中年人点点头,就势在我面前坐下同我闲聊:“你是哪个部门的?”
“后勤。”我含蓄地答道。
“这么晚了还来汇报工作?”中年人又问。
我含糊地点头应承。“什么东西这么香?”中年人吸吸鼻子,环顾四周,眼光停留在保温瓶上。
我错愕地看着他:“应该是我的海鲜汤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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