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的荣光，”司溪顿了顿，说，“而是父母的面子，是对她的控制欲。所以她想通过‘毁灭’获得真正的自由。”
赵才：“如果沾着血的证书是她报复父母的一种手段呢？”
司溪愣住。
回过神又对着赵才鞠一躬，诚恳道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赵才没再说什么，只摆手：“没关系，后续结果我们会再通知，今天辛苦了。”
司溪努努嘴，也不准备做过多解释，礼貌道谢后，正准备转身走人，背后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。
“呦呵，相茹来了！”赵才喜出望外，朝门口迎去。
相茹。
听见这两个字，司溪身体僵了下，握住矿泉水瓶的手微微收紧。
“听说这边在试戏，闲着没事就过来凑会热闹，没打扰您吧？”女声温和中带着不失礼貌的疏离。
赵才笑得爽朗：“怎么会，我们女主角那么忙，见一面可不容易...”
司溪闭眼浅浅吸气，屏蔽二人对话，脸色恢复如常。
片场工作人员来来往往，忙得不可开交，司溪像空气一样往外走。
突然。
“司溪？”
略显惊讶地声音从对面传来。
啧。
司溪眉头几不可察一皱。
对面一身高中生打扮的相茹向她招手。
见她转头，相茹笑容更加明媚，“真是你啊，好久不见。”
司溪冲她敷衍笑笑。
赵才看着二人互动，好奇：“你们认识？”
相茹将视线从司溪离开的背影上收回，对赵才扬起笑容：“老朋友。她过来试哪个角色？”
“程蝶，”说起刚才的试戏，赵才心情更好，完全没了和司溪说话时的严肃：“都说近朱者赤，你这位朋友的演技很成熟啊。”
他调出保存下来的试戏片段：“你看看，情感很到位，也有自己对角色的解读。”
相茹凑近屏幕，仔仔细细地看完，点头道：“是不错。”
赵才笑呵呵。
“不过这里，”相茹微微皱起眉，将进度条拉回到司溪冲向暖灯的前一段，指着地上a4的碎片，“是不是和剧本写得不太一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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