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眉揪住冥瑶的衣摆，“瑶瑶，瑶瑶，杀了他们，为娘报仇，快去杀了他们，报仇……”
“夫人啊夫人。”
芍红赫然站在门口，一颦一笑尽是风情，嘲讽地看着她，“都成鬼了，你还是这么天真……”
“**！”
柳如眉的神色瞬间狰狞起来，“我要杀了你！”
但冥瑶的银丝制住了她。
芍红看着冥瑶和姬御，“太子，太子妃，我们做个交易吧。”
“什么交易？”
冥瑶挑眉看向她。
记忆里，这芍红姨娘是明隶重金从青楼赎回来的花魁，性子张扬，放荡不羁，她和明芳母女俩，都是阴阳怪气爱挤兑人的主儿。
明府的其他妾室绕道走。
明瑶也没少被怼过。
她们之间能有什么交易？
芍红懒懒地靠在门框上，柔弱无骨又随意的样子，活像是在青楼门口迎客，“我当个人证，让你们送明隶见阎王，你们赏几个银子，让我们母女远走高飞……”
“人证？”
冥瑶微微诧异，这芍红在明府活得滋润，竟然也想明隶死？
不过想想，芍红当年被明隶赎回来的时候，似乎也不是很自愿。
冥瑶问，“你都知道什么？”
芍红瞥了柳如眉一眼，风轻云淡地开口，“也没什么，就是当年柳太傅私藏**，欲图谋反，被满门抄斩，是明隶构陷的……”
“然后他顶着大义灭亲的好名声，踩着柳家平步青云了。”
“你嘛，也是他毒死的。”
“惊不惊喜，意不意外？”
芍红饶有兴味地看着柳如眉扭曲的脸，“啧，傻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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