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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多。韩敬之轻拍他的背脊，“你慢点喝，没人和你抢。方才喝水呛到，这会喝酒又呛到。没事吧？”
季之扬摆了摆手行，“无碍。”
韩敬之拿起酒壶，准备替二人斟酒，云锦道：“我待会回去还有事，不能再饮了，我们以茶代酒吧。”
“也罢。”
韩敬之停了手，斟了三杯茶水，分别递给二人。
三人碰杯，各自一饮而尽。又聊了半晌，才依依惜别。
季之扬和韩敬之站在门口目送云锦上了马车离去。
直至马车消失在街角拐弯处，韩敬之忽而叹了口气，“也不知这一走，何时才能再相聚。”
季之扬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，“不知为何，我总觉得他走了，便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韩敬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不回来也好，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，重新开始，有何不可。”他看向季之扬，道：“现在时辰还早，咱们再去喝两杯？”
季之扬摆摆手，“我明日有空再来，我答应了顾怀回府用晚膳，得先回去了。”
早上他出府时说过，今日会早些回来，现在这个时辰，应该已经回府了吧。
韩敬之看了看天色，确实不早了，也不再拦他，“好吧，等你明日有空，咱俩再不醉不归。”
季之扬点了点头，转身上了马车。
马车行驶到王府门口，季之扬刚掀开车帘，叶川便跑了过来。
“之扬，你回来啦？”
季之扬一愣，准备下车的脚步一顿。
这小孩，怎么还守在王府门口等我？
看来得跟他好好说说了。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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