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躲了，凌芸也不尴尬，十分自然收回手。
刚刚确实是开玩笑，她清楚绯叶的为人，自然不是歧视女子。只是绯叶一连串的反应，让她不由开了下玩笑。
首先，如果是以前的绯叶，收不收弟子都不好说。他心中除了剑道，其余都不关心。
要是以前的绯叶，一是她开口，他不会说这么多话，二是不会因为换个弟子，态度很激烈，以至于打断她的话。
只会沉默听着她说，然后同意，再继续练剑。
“长得真可爱，小女娃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凌芸的眼神让他起毛，绯叶都不敢继续跟她多说，怕越说越暴露。
蹲下身，伸手捏捏小女孩粉嫩、带有婴儿肥的小脸蛋。
小女孩的嘴巴被捏得嘟起，含糊不清道：“小小，凌小小。”
她刚才一直盯着绯叶，眸光纯净又带着好奇。
眼前人，长得真好看，比小姨长得还要好看。
凌芸将凌小小抱起，“小小，我们去找刚刚那帅气的小哥哥好不好？”
“好，好，好！”
凌小小不停拍着小手，显然很高兴。她听不懂小姨和漂亮叔叔的谈话，但这句她听得懂。
回身，冲绯叶说道：“小师弟，要是谢玉肯了，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说罢，便迅速离开，身形一转就不见，一如刚来那般迅速。
来无影去无影，来也匆匆，去也匆匆，这向来是凌芸的做派，周康都见怪不怪。
“等等！”
绯叶话音刚落，周边已经完全没有凌芸的身影。
他连忙也跃身，朝着外峰的练功房赶去。
他不能让凌芸把小玉儿该拐跑了，那可是他的徒儿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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