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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音晚深切体会了一把偷鸡摸狗被当场抓了个正着的心虚,肾上腺素飙高到她脸烫得跟在热水里滚了一遭没什么区别。
她双腿一软,屈膝软泥似往下掉。
气氛被破坏,凛舟也僵持得双手不知往哪放,身前的人身高忽地下跌,他来不及回复李叔的问话,先蹲身去捞徐音晚。
李叔见状,鞋都没来得及拖冲过来,“小晚,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”
徐音晚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,她脸皮比纸薄,这个时候能不能让她安静地离开一会儿。
躲总归是没有用的,索性她理智还在,屁股和地板硬碰硬之前,凛舟先一步把她拎鸡仔似的捞起来了。
她顺势接话,“李叔,我就是感觉头有点发烫,让凛舟帮我看看。”
凛舟饶有默契地打配合,把手背贴在她额头,李叔左看右看,“怎么样啊?”
“你好像真发烧了。”凛舟把手背又往自己额头贴了贴,再次贴回她额头。
徐音晚暗哼了一声,怎么可能,她头疼成那样还顽强把考试考完了一点事没有,今天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发烧。
她把凛舟手打开,暗示他道:“你错了。”
凛舟摇头,坚信自己,“不可能错的。”
徐音晚拔腿想走,双颊突然被一双坚实的手掌捧住,拖在手心,她本就有点婴儿肥,嘟嘟肉被推起来,她吸了吸脸颊,正脸直视他,刚想批评他的没眼力没默契。
下一刻,他的五官推近,在眼前放大,额头并上她的额头,短暂的停留了两秒,又骤然松开,端正地说:“我去买退烧药。”
徐音晚此刻才有点头晕目眩的真实感,眼皮沉重一闭,失去了意识。
赫家,灯火通明,宅院里的喷水景观亮灯无数,撒在水面溅起的水花都被渲染成了金光闪闪的星河。
赫成运嘴里叼了跟电子烟,仰头呼出一口气,一身简装,但气势压人,眼神都不用放赫一行身上,喊他一声,就能让他毛骨悚然,“一行啊,最近在学校怎么样?”
赫一行把手里喝了一半的咖啡往身后藏,努力压下声音里的不平稳,“爸,挺、挺好的。”
“前段日子我不在家,你开学我没能去学校,抱歉。”赫成运骨子里没有温润的优雅气质,但说话客气,又一脸严肃刻板的长相,赫一行并没有因这句话感受到父子温情。
赫一行强装淡定,“没事,我都开了多少次学了,也不用每次都来的。”
赫成运复吸一口,即使没有烟灰,指尖也习惯性点了点烟根,“听说徐家女儿来找你了?”
“是、是啊,我们俩关系好您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赫成运没头没尾地长嘘一口气,说了句,“不好,不好。”
赫一行一头雾水,也不敢多问,“那我回去房间了,爸。”
“站住。”
他定在原地,“您还有什么事吗?”
赫成运不急不缓,“这老徐的作风,我是越来越看不上了。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海外小公司,说要收购我们合资的那家工厂,合同他说签就签了,我倒是想知道,他的女儿有没有遗传他的愚蠢。”
赫家手头的商业集团比徐家层次虽简单些,没有那么多盘根错节的产业链,但服务的对象,性质上比徐家更有头有脸,更扎实也更牢靠,才能屹立百年不倒。
赫成运眼光毒辣,很少对看中的合作失手,可他看不上的,那就是实打实的垃圾。
赫一行虽有涉足公司事宜,但到底年纪小,不太懂赫成运是以老友身份调侃,还是在提醒他什么,也不敢多言,“小晚挺好的,温温柔柔,很是聪慧。”
赫成运努嘴,那丫头他见识过,脾气冲天,娇蛮又有暴力倾向,因此不喜让赫一行和她来往过密,碍于儿时那场定亲,又不得隐藏起这份情绪。
这次的事情,让赫成运暗自恼怒不已,可面上看着怒不自威,“能抛妻弃女的人,也生不出什么好种来。”
赫一行不敢顶撞他,也不愿徐音晚被这么说,沉默许久直到赫成运失了兴致,招手打发他,“罢了,你回房思过吧。”
他如同脱离苦海,快步逃离,按老路子从后门出了大宅,骑了辆重磅机车,开向了和他们约好的花市中心。
男生们等待已久,远远认出他的车,滴滴朝他摁喇叭以示不耐烦。
赫一行摘下头盔,甩开一路疾驰闷在头盔里被汗浸湿的发,“对不住啦各位,家里有点事拖着了。”
“又是你老爹?”
赫一行不说话,一个无奈的眼神足以解释。
“行哥他爸是真可怕,国初那会,被他到校骂我们一群狐朋狗友,我一个屁都不敢放。”
“是啊,行哥,嫂子以后嫁你家去,不敢想要过什么看人眼色的日子,啧啧,以她那脾气不会跟你爸干架吧?”
赫一行一听这话就恼了,“说什么呢?我爸是凶了点严格了点,但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可怕,再说了,我能让小晚被欺负?那我还是男人?”
“让你们给我搞的策划呢?最近和小晚关系紧张,你们做得完美一点,让我给我一个盛大浪漫的表白,她肯定会变成以前那样,有什么事都找我,依赖我了,懂吗?”
赫一行平日对他们大方,几个兄弟对他的要求反馈也积极,给他发了一个文档,从上山到下山,从日出到日落的时间点都掐算得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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